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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现在具体有什么发现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清楚，黄处长没有多说，估计徐主任会多知道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挂了李向前的电话之后，余数又给殷子语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过了好半天，殷子语才接通电话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干嘛？”

    听到殷子语语气不太好，余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大姨妈来了啊？”

    “流氓！”

    殷子语先骂了一声，随后没好气地说道，“袁长老那边出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脑子有毛病，还派人去试探捉妖联盟那边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“试探，他们怎么试探？”余数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摸清楚了联盟的一支捉妖小队的行动路线，然后派了一支小队过去，把对方全都给打伤了。这还不止，他们还把我们通天塔的令牌给留了下来，等于就是告诉他们这事是我们干的。”

    能够听得出来，殷子语非常生气，说话的时候，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冒火，沿着电话线烧到余数这边来。

    余数却哈哈一笑，“我打电话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情，联盟那边已经发现你们的存在了，应该就是因为袁长老他们的这次行动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这么快？”殷子语有些讶异。

    余数不过是北昆派的一个分会会长而已，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捉妖联盟的事情？

    “正好有个朋友在联盟内部，他跟我说的，不过没说详细，所以我打电话想问问你怎么回事。”余数解释了两句。

    “哦，原来是这样，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混到捉妖联盟的核心去了。反正我是想不通袁长老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，我们通天塔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撼动联盟……别说是撼动联盟了，遇到玄青宗这种打门派，我们打起来都够呛。”

    “我感觉吧，你们这个袁长老应该就是为了把水给搅浑。”

    “把水搅浑又能够怎么样？我的实力在这里，水搅得再混也没用，而且他们这种行为能够把水搅浑么，我看只会让联盟警觉，然后派人来对付我们通天塔。”

    余数笑呵呵地说道：“你呀，还是太单纯了，你以为袁长老手里面只有通天塔这一张牌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殷子语愣了一下，“你什么意思，难道袁长老除了通天塔之外，还有投靠其他组织？”

    “投靠倒不至于，不过勾结肯定是有的，而且不止一个门派。袁长老在国内的渗入，比你想象的要更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，他真的能够把水给搅浑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能，所以你这边要抓紧了，在他把水搅浑之前，早点拿下通天塔的控制权，不然的话，等到联盟那边彻底跟你们干起来，最终损失的还是你们通天塔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你说的正是我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打扰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别急着挂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殷子语沉吟了半天，终于开口道，“如果我们跟联盟打起来，你会帮谁？”

    “谁也不帮。”余数笑道，“反正我也改变不了战果，再说了，只要你好好干，肯定是打不起来的，我看好你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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